的那么简单。
不知道具体什么情况,我依然默默的保持低调。
冷汗不停从黄老板消瘦的脸庞滑下,棍哥不说话,他也不敢轻易说话,如坐针毡一般的呆在原地,大气也不敢出。
“她那个朋友是谁?”半晌,棍哥扔掉烟头,一双锐利的眼睛从烟雾中露出,重新发话了。
“啊?我,我不知道啊。”黄老板吓了一跳,脖子往后缩了缩,眼神闪烁的摆着头,“青姐来的时候,带着您的生辰八字和头发,也没说谁给他介绍的。”
“我只管收钱办事,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骗我的后果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棍哥眯了眯眼睛,语气虽然平淡,却带着一股难以抗拒的威严。
“我真的没有啊,棍哥,我哪敢骗您?”黄老板挪了挪身体,用跪着的姿势面对棍哥,拼命的磕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您放了我吧,我保证从南城区消失,再也不会出现在您的眼前!”
看来他也的确是害怕了,连琵琶巷的铺面都不要了。
“不说是吗?那么我给你提个醒。”棍哥轻轻摇头,身体稍微往前倾了一点。
“她不是那种会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女人,一定是她身边的人唆使了什么,并且,这个人只会是她信任的人!”
此话一出,黄老板浑身发抖,如同一只缺水的鱼,惊恐的张大嘴,难以呼吸。
从他这幅表现来看,绝对是知道点什么,只是他不敢说出口,因为说出来有可能会死的更惨。
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棍哥下咒,还是与别人勾结的情况下对棍哥下咒,哪个轻哪个重,他就是再慌乱也不会分不清。
青姐身边,会有什么人与他勾结?
我琢磨了一下,很自然的想起了昨晚半夜在休息室的场景。
黄老板与那个叫阿金的酒保,围着醉的不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