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以后他立刻就闭嘴,旁边也没有别人,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一次两次还有可能,我耳朵又没有问题还能天天听错?”
“所以,有一次我又听到他说话的声音以后,就藏在一旁偷偷的看他,我发现他根本就是在对着空气说话!”
白姐眼睛睁大,深吸了一口烟,才慢慢的从恐惧的情绪中缓和下来。
“自言自语还只是个开始,接下来他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白天不出门,窝在房间里不知道干什么,晚上在空荡荡的旅馆里到处乱转,脾气也变得很暴躁。”
“那个时候,一到晚上,他的脚步声就在走廊里来来回回。我很害怕,猜到他是精神出了问题,趁着他状态稍微好一点的时候,提醒过他去看医生,但被他愤怒的拒绝了。”
“后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就偷偷的请了一个医生过来。如果当时我狠心离开旅馆,那这后面的一切也许就不会发生,可就因为那么一点可笑的同情心,我没走,然后我这一生的噩梦便开始了。”
“我把医生请到旅馆,想让医生看过他的情况以后,对症下药。但没想到被他给发现了,他很愤怒,然后当着我的面把医生......”
到这里,白姐眼泛泪光,有些讲不下去了。
我安慰道:“没事,慢慢说。不管是多么可怕的噩梦,总有醒来的一天。”
“谢谢你。”白姐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讲道:“医生是旅馆的第一个受害者,我永远也忘不了他拿着带血的斧头大笑的样子。从那以后他彻底的疯了,把我关了起来,一关就是这么多年。”
“越来越多的人死在他的手里,旅馆生意确实不好,但偶尔也有几个顾客上门,但凡进来的就没有能出去的。天长日久的累积下来,死在他手里的人数也不是一个小的数字。”
“前面我也说了,这些年我也想过要逃跑,都每次都被他发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