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过铺子的门槛,那种被盯上的感觉才消失了,我回头望了一眼,秋风卷起落叶,外面是冷清萧瑟的街道,连行人都没有两三个。
拉下卷帘门,我开始准备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好准备的,因为我用来防身的东西,就一把杀猪刀和楚凝香给的荷包。
另外,还有两张从无心观得来的黄符。
把黄符拿在手里看了很久,我还是决定把黄符留给父母,上一次回村就有黑影跟着我,万一那些东西对父母下手可怎么办?
小黑虽然留在家里,但他毕竟还是只两个多月大的小狗,遇到危险除了能大叫预警其外,起不到什么保护的作用。
收拾好东西,我马上就回了父母家。
一进门,小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扭着尾巴对着我一个劲撒欢。
几天不见,总感觉它又长大了一些。
我爸的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听我的妈的劝非要下地干活,惹得我妈就对我好一通埋怨。
在家吃过饭,我把黄符拿出来,说是在寺庙里求的平安符,开过光的,让他们贴身戴着保平安。
我妈最信这些,也没多问,很高兴的把符收起来。
饭后,跟爸妈聊了几句,看着他们花白的头发,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也越发希望这一切能快些结束。
在天黑前离开家,我回到了棺材铺。
第二天一早,我便拎着背包在铺子里等着,荆无名一到,我便关门上车。
荆无名一脚油门,车子疾驰而去。
我们要去的地方位于本市东郊的一个小镇,那里曾是赵家的老家,只是经过百年的历史变迁,从贫穷的山村变成了一个普通的小镇。
荆无名的车从棺材铺到县城,再从县城到市区,一路飞奔,我感觉这家伙一年下来超速行驶怕是要罚不少款。
车子到达东州市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