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阿旺爹不安的四下张望了一下,“咱们快去找出口,别跟这里待久了。”
“行。”我没有多说,点了点头。
这个空间除了我们进来的时候那一个入口,在左右两边还各有一个通道,我打着手电照了照,两边都是一样的场景。
“走哪边?”
阿旺爹看了一阵,也没有主意,拿出一枚硬币放在食指上面,说:“抛硬币决定吧,有字那面朝左走,花的那面朝右走,你看咋样?”
“可以。”我没有反对,反正走哪边对我来说其实都一样。
嗡的一声,硬币被阿旺爹弹了起来。
回落之时他一把接住,然后缓缓的打开右手。
硬币有花的那面,安静的躺在他长满老茧的粗糙手心当中。
“右边!”收起硬币,阿旺爹看着我。
“那走吧。”
打着手电,我们两人朝右边通道走去。
“大叔,你们寨子都不跟外面人来往,你这咋还有硬币呢?”我边走边试探的问道。
“是不怎么来往,但必要的生活用品还是要到外面去买,身上总要有点钱才行。”阿旺爹语气平淡的解释。
“你汉语说的挺好的,要不是穿着苗族的衣服,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个苗人。”
“年轻的时候,我去外面闯过几年。”
听到这句话,我不由得多看了阿旺爹一眼。
他在说谎!
阿旺明明说他是从外面来的,但此刻他却隐瞒了这一点,不管他说谎的目的是什么,我都得防备着。
走出通道,前面是一个十多平米的小空间,中间放置着一口石棺,角落里堆着些落满灰尘的坛坛罐罐。
这是一个墓室。
我和阿旺爹停下脚步,小心的靠近这个石棺。
手电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