彰显男女平等的。
只不过在部分地区,比如香港,会有这样遗留习惯。
方年之所以会误会,是因为香港政商界很常见这种冠夫姓的行为。
而且大多都是成功的知名女性。
“我的我的。”
“……”
随后,陆薇语又跟方年说起了近期的一些事务安排。
陆薇语将在明天下午飞往长安,参加5号周日西交大·前沿院正式开院仪式。
计划在10号左右去往庐州。
复旦校长希望近期能与前沿负责人面谈……
等等,事情还不少。
看陆薇语掰着指头一桩桩说着,方年有被可爱到。
下意识捏了把雪山,然后一本正经道:“嚯呦,原来夫人是明天要去长安了啊,我说呢!”
“啊……”陆薇语直接就愣了,忽然觉得百口莫辩。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方年笑了:“这我可管不着……”
于是顺势再起战事,至死方休!
…………
次日,方年夹着书包走去了复旦。
新的学年,新的课程,一如既往的宽松氛围。
并不新鲜。
上完第一节课后,方年暂时的搬回了君庭。
进入大二,课程依旧不多,基本所有课程都在上午10点以后。
方年有的是时间从浦东东郊赶去学校,想住哪边,取决于当天懒不懒。
反正前沿公司也在杨浦。
女娲系统实验室虽然在张江,但前沿创新主体行政部门最后决定放在创智园区里。
主要是方便陆薇语两头跑。
才搬回君庭,方年又开车把陆薇语送到了虹桥机场。
一点都没有依依不舍——反正陆薇语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