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环境我们也不熟悉,但也可能是我们真不适合华强北。”
“对。”
“……”
方年心里明镜一样,不是一次比一次绝望,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去年那次还好,只是支摊儿。
后来那可是两家门店的老板,平日里得体得很。
虽然谈不上穿金戴银,但也与一两年前完全不同了,再也不复少年非主流模样。
方年也简单了解了陈遥的这几个朋友。
初次见面,谈不上有多少认识度,不过方年仍旧能看出来,他们跟陈遥有一个共同点。
相较于正儿八经的经营、做生意等等,他们更喜欢通过一些自己认为更简单直接的手段来获取利益。
这也是他们被顶格处理的原因之一。
简单来说,跟性格有关系。
更简单的说,这就是方年希望能够加大发展的部分。
差不多时,方年也刚好喝完了一杯茶:“时间不早了,我跟陈遥说两句话。”
“您请您请。”三人连连点头,很快离开包厢。
陈遥望向方年,神情里有疑惑、期待、紧张等色彩。
“方哥,您有什么吩咐?”
方年看了眼陈遥,嘴角一翘:“吩咐谈不上,我是想问问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是吊死在华强北还是怎样?”
迎着方年的目光,陈遥面露赧然:“什么都瞒不过方哥。”
“本来我是想您能不能再帮我一把……”
说到这里,陈遥自嘲的笑了笑:“是我太孟浪了,以为方哥能看上这点小生意。”
“我们是老乡,这件事情赶巧碰上了,所以,我也不至于完全坐视不理。”方年语气不慌不忙的。
“想来你也听说过‘事不过三’这句话。
现在我已经帮了你两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