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也就个邹萱有点潜力,比别人更努力,而且进步很迅速。”
方年恍然大悟:“我说呢!”
“还好当初我拉住那帮年轻的小伙子了,要不然政教处那个胖胖的老师家里玻璃都要被砸。”
朱建斌夹了块牛肉,满不在乎的道:“年轻人火力旺冲动,很正常。”
“……”
说着说着,方年好奇问了句:“你当初是怎么弄得到省赛和国赛真题的,而且是刚考完一个月你就拿到了。”
朱建斌‘咂’一声,一口喝完了杯中酒,方年赶忙给他满上。
似笑非笑道:“你觉得,我想要评职称做什么?”
接着长叹了口气,说道:“八中没出个保送生,跟我有关系,我早就知道你有那个能力,没重视……”
“过去的事情就别提了。”方年连忙讪笑着打断。
朱建斌深深的看了眼方年,又是一口干完了杯中酒:“你从小学四年级开始就参加数学竞赛,初三更是直接打到了市里;
那时候你应该正叛逆,因为考场漏雨,直接交了白卷,监考老师喊都喊不回来……”
“中考数学特地考了个零分,试卷故意一个字不写,答案全写草稿纸上,去给别人抄了,你在的考场里好几个满分,人家有几个上了一中,你呢?!”
说到这里,朱建斌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上了八中后,自己不满意环境,去县里组织的数学竞赛拿了个满分,就不考了,高一下学期开始,整个人就废掉!”
方年讪笑道:“那时候年轻不懂事。”
“还好你高三醒悟了过来。”朱建斌说这话时,也有点好险的意思。
方年附和的笑了两句,在心里咕哝:“要不是重生,我怕是醒悟不了。”
很多事情,都藏在了方年曾经的青春中。
方年之所以想要打断,就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