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学科,本身就属于紧随西方或者世界潮流而建设的。
不管是培养人才上,还是师资队伍上,都有差距。
就方年曾经道听途说的消息,据说复旦哲学系牛逼起来是因为一些牛人的加盟,而现在,那些牛人还没来。
学习这个事情,不仅仅是今天学了,明天还必须要学这么简单。
学长、老师、教授们的引导,也很重要。
比方说现在,苏栀她们困惑的问题,对程潜来说就很简单。
程潜解释了这些之后,主动挑起话题:“你们现在涉猎的是政治哲学的最佳入门文章,我听说你们已经讨论完了第一部分苏格拉底的辩词。”
“对,第二部分宣判,和第三部分最后发言,我们都看了。”
“……”
在程潜的带领下,几人很快开始了讨论。
方年也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苏格拉底并未主张自由的一般实用或无限言论,相反地,他维持辩护快终结时的论点……
受检视的人生孤独,但有活着的价值。”
“而且,苏格拉底自信且大胆地向‘观众们’表达:“未受检视的生命不值得活”,在我看来,他连赴死都做得很完美……”
“但我们现在的解读,可能也不是柏拉图像借此表达的意思……”
“……”
在开始讨论后,程潜的话语减少了许多。
最后做了个简单总结:“我们只是讨论,不是辩论,方年发表的观点就很好,讨论讨论就够了,自我思考是别人代替不了的。”
闻言,方年解释了一句:“碰巧在之前看完了《申辩》,所以想法多了点。”
这话落下后,罗乔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是这样,我说上次讨论课你怎么说得那么深。”
几双眼睛里都泛着些许异样的光芒。
优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