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凤才会按照原计划离开申城。
不过方年直到今天上午给林凤退房前,在柏悦酒店的房间里,才知道林凤为什么跑这趟的原因。
她担心方年在复旦上学日子过得比较清苦,所以特地将方年那张稿费银行卡送过来,顺便看看方年上大学后的生活状态。
“这张卡上还有10万整,我跟你爸将卡上其它的钱都取出来存了三年定期,自来水厂的事情也还有的忙,等忙完后我们再看看做点什么,其它的,有商铺租金,家里生活很富裕,你不用担心。”
林凤没给方年推脱的机会:“虽然你说你还有钱,但你现在光是房租加上水电,每个月怎么也得4000了,你大手大脚怪了,别苦了自己。”
方年最后还是收下了自己的这张卡。
他明白,林凤不只有表面上这层意思,还透露出了自己现在的想法:有关于风光的边界度。
修路的事情,林凤毕竟不会当作没发生过。
方年不知道的是,林凤跟方正国说过:贯穿茅坝的那条无名水泥马路,不仅是一条路,而是一面每天都可以看到老方家的镜子。
这句话,也是方年执意选择修路的深层原因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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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火车南站,坐上车后,方年想了想,拨通了关秋荷的电话。
“荷姐,你那晚上方不方便多添一副碗筷,我想蹭个饭。”
听方年这么一说,关秋荷笑呵呵的道:“来呗。”
方年便挂了电话。
列车出发时间点是4点16分,送站再出站这么一折腾,就四点半了。
再从南站去关秋荷家,十六七公里的车程,少说也要到五点以后才能到。
时间点算是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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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年轻车熟路的到了世茂五号39层,敲门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