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如果你是拿我的三万去正儿八经的练摊,我就占里面的80%。”
“该我的那份钱呢?”
不咸不淡的语气,让陈遥坐立难安。
过去的几个月时间里,别的陈遥还不大懂,但很懂一件事。
在鹏城,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本来学着方年的样子饮茶的陈遥慌忙放下茶杯,道:“方哥,我的错我的错,我下次一定……”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年给打断了:“下次?”
接着摇头笑道:“我来见你,不代表我会帮你。”
这句话一出,陈遥呼吸猛地顿住!
原本他还以为方年这半年多的不闻不问,是鞭长莫及。
但现在陈遥很清楚的知道,这不是鞭长莫及,是方年不屑较真。
“好歹也是一个镇的,见你一面问题不大,请你喝杯茶也没什么问题,但你的难处,我只是想听听而已。”
方年平静的道。
“我现在更关心的是,按照你的说法,去年的进账超过十万,以你同意的分成比例,应该有八万是我的。”
“还是那句话,我的那份钱呢。”
没有咄咄逼人,没有居高临下,很平静,但陈遥就是觉得心里很慌。
这种平静,在他看来是生气的前兆。
尤其是陈遥在八中教学楼四楼的走廊上,体验过一次这种平静。
那一天,他感觉自己经历了一生。
陈遥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整理语言道:“方哥,我其实没有根据您的要求注册小公司。”
“所以……”
“进账十万是有的,按照分成比例,我确实欠您八万了。”
“但我现在的样子,您也看到了,我没有资本再起来。”
“不过我已经找到了合适的路子。”
方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