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这么回事,但卑职也没有办法。”
“怎么说?”郭宋问道。
仓曹参军一脸为难道:“很多羊都是去年宰的,都堆放在地下冰窖内,快一年了,肯定不会太新鲜,虽然新鲜的羊肉也有,但总要把去年留存的消耗掉才行。”
“还需要消耗多久?”
“大概十天左右就差不多了。”
郭宋点点头,“明天上午大将点卯时,你把情况给大家说清楚,什么都不说,大家当然有意见。”
“卑职知错!”
就在这时,一名从事慌慌张张跑来禀报道:“使君,出事了!”
郭宋眉头一皱,“慌慌张张的,出了什么事?”
“潘长史被监军抓起来了,正在大堂审问他。”
“简直胡闹!”
郭宋顿时恼火万分,立刻吩咐道:“回军衙!”
他带着内务营数十名骑兵疾速赶回了节度府官衙。
郭宋快步走上大堂,只见潘辽被手臂被反绑跪在地上,田文秀翘腿坐在上方,一边喝茶一边审问。
“田监军,你在干什么?”郭宋厉声问道。
“呵呵!咱家就知道有人会跑去报告。”
田文秀阴笑两声道:“咱家接到举报,说潘辽徇私营利,中饱私囊,这种事情天子绝对不会容忍,作为天子派来的监军,咱家也不能容忍,所以必须审问清楚。”
郭宋抽出剑一挑,潘辽绳索被割断,潘辽委屈道:“使君,我没有......”
郭宋一摆手,“你不用多言,这件事我来问清楚。”
他目光又转向田文秀,“潘长史是堂堂五品朝官,双膝只跪天地君亲师,你无权让他跪下,更无权捆绑他!”
田文秀轻轻哼了一声,“郭使君,你别忘了,咱家是监军,这个军可不光光是指士兵,也包括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