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户人家一般都是一到两次,新妇要告别父母,稍微会花点时间,很正常的不舍,不会刻意刁难,倒是男方那边规矩很多,跨火盆,骑马鞍,还有公公给新妇喂饭,林林总总十几样,但是.......”
蒋司仪故意卖了一个关子,笑道:“我刚才说了,各家情况不同,规矩不同,可多可少,这次郭家的规矩算是我见过最少的,只有两样,恕我不泄露,后天大家就知道了,新妇会很轻松入门。”
这边司仪在讲得天花乱坠之时,薛家也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华州刺史薛凡。
薛凡的父亲和薛勋的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只不过对方是嫡子,而薛勋的父亲是庶子,而薛勋本人又是庶子,可以说是庶子中的庶子,地位在薛家地位十分低下,而薛勋父亲去世时,竟然无法入葬薛家墓地,薛勋只得到处借钱为父亲买了一块墓地,就是为了这件事,薛勋被家族伤透了心,很少和家族往来了。
客堂内十分沉默,薛凡半晌道:“今年族祭你没有回去,大家都很失望。”
薛勋冷笑一声,没有说话,薛凡叹了口气,“家族以前是有点对不住你,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希望你能向前看,不要老揪住过去不放。”
薛勋冷冷道:“薛刺史是专门来教训我吗?”
薛凡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晌道:“我来是想告诉你,家族已经同意让你父母的墓都迁入族墓,你尽量回一趟太原吧!”
“不用费心了!”
薛勋平静地说道:“我已经在京兆府给父母和自己买下了墓地,我会把父母的墓都迁来,就不劳你们费心了。”
“这....这又是何必呢?”
薛勋摇摇头道:“镜子摔碎了,就不可能再补好,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已经无法再弥补,我相信薛家并不会真的在意我这么偏房末枝,我女儿要出嫁了,我这几天很忙,没有时间待客,薛刺史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