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道:“能娶到薛姑娘,那是你天大的福气。”
冯远态度明显变得热情了,他请郭宋坐下,又让妻子上茶。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公子把薛长史救走的吧!”
郭宋点点头,“确实是被我救走,他现在很好,只是身上有伤,动弹不得。”
郭宋取出薛勋的信递给冯远,冯远粗通文墨,认识薛勋的笔迹,他相信了郭宋是薛勋派来。
“不知郭公子需要我做点什么?”
这时,冯远的妻子向他招招手,冯远苦笑一声,对郭宋道:“公子稍坐,我马上回来。”
他走出了客堂,院子里隐隐传来夫妻二人的争吵声。
不多时,冯远回来道:“女人就是这样,怕前怕后,恨不得我整天就呆在屋子里,足不出户。”
“可以理解,安全很重要。”
冯远问道:“公子不妨直言,需要我做点什么?”
郭宋沉吟一下道:“我想夺简州军权,但不知从何着手?”
冯远笑道:“要夺简州军权,只要把两个人干掉就没问题了,一个是刺史张琼,一个是都尉莫群山,至于下面的校尉、旅帅,都是我的弟兄,好说话,朝廷肯给钱就行,但你要指望他们替你卖命,那也不现实。”
“莫群山能争取吗?”
冯远摇摇头,“莫群山和杨子琳心腹李琮玉是儿女亲家,就是他家人都在泸州,他不可能投降,至于刺史张琼,此人是色中饿鬼,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妇女,他早就垂涎薛姑娘,曾假装喝醉酒问薛长史,要不要收他当女婿?他的年纪还比薛长史大几岁,居然说出这种话......”
“别说了!”
郭宋冷然道:“此人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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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史张琼的官宅就在薛府不远处,张琼年约五十岁,长得又高又胖,体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