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宋微微叹口气,“我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丰州怎么办?”
“很简单,把酒坊做大,丰州可以种葡萄,梁家有种葡萄的行家,我会派人去指导。”
“那就太感谢世叔了,份子我就不参与了,回头我写封信,把师兄叫到灵州来,具体怎么做你们可以商量。”
梁蕴道笑了起来,“那应该是我感谢贤侄才对。”
话说这一步,郭宋心里已经明白了,恐怕这件事梁蕴道蓄谋已久,梁灵儿带去丰州的几瓶葡萄酒绝不是偶然,就算自己不来灵州,他也一定会去丰州找自己商量开酒坊的事情。
由此可以看出梁蕴道心机很深,在长安他知道眉寿酒是自己的产业,恐怕那时就有这个心思了,他却不露声色,一直在等待机会。
虽然梁蕴道的做法无可非议,并没有损害自己的利益,但这种心机还是让郭宋心中有些不舒服,回头他会把张雷叫到灵州来,自己不想参与他们的酒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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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宋次日一早便返回了丰州,临行时他和梁蕴道约好,由梁家派人去帮助丰州种植葡萄,不管有没有和梁家合作,郭宋都觉得用葡萄酒作为丰州的一大财源目标。
当丰州刺史确实很辛苦,他返回丰州的第二天,又率领一班官员赶赴榆林县,在那里他们要和胜州的官员见面,协商将榆林县交给丰州管辖的各种事宜。
而这时,胜州和夏州春旱连着夏旱,大量百姓逃到榆林县,郭宋又不得不留在榆林县帮助安置灾民,下令从九原县用皮筏子运来两万石粮食救济灾民。
安置灾民刚刚结束,郭宋则又去了三座受降城视察。
整整一个夏天,郭宋便是各地巡视中度过,一转眼便到了八月下旬,大历十二年的秋天来临了。
这天上午,郭宋带着几名官员在南城军田内视察军屯的小麦长势,丰州驻军最终开垦出了两千顷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