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八道,郭公子半个月前就不在长安了,你敢惹事端,我第一个开掉你。”
伙计吓得一吐舌头,不敢吭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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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石的客船沿着大唐的漕运河道一路向东航行,十天后,船只进入了淮河。
一路东来,郭宋倒是和刘晏混熟了,他发现刘晏并不沉默,一路还是很风趣幽默,谈笑风生。
这天下午,船只在淮河上缓缓而行,船只从泗水进入淮河,对岸便是淮阴县,然后再向东走八十里,再从山阳县再进入漕河,继续南下走三天便就抵达扬州。
“郭公子还是第一次来江淮吧!”
一层的船舱大堂内,郭宋和刘晏相对而坐,两人品茶聊天。
郭宋点点头笑道:“我从小在陇右长大,莫说江淮,关中以东也是第一次来,不过常听一些老人说天下事,所以虽然没有来过,但也比较了解。”
刘晏端起茶盏微微一笑,“难怪我兄弟把公子夸上天,说公子文武双全,是一颗被风沙埋没的明珠。”
郭宋一怔,“刘使君的兄弟认识我?”
刘晏从旁边书箱里取出一幅裱糊好的卷轴,慢慢展开,一幅雄浑大气的书法出现在郭宋眼前,‘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这是郭公子写的吧?”
郭宋顿时恍然,“原来灵州的刘基是你兄弟!”
刘晏点点头,“他是我四弟,他回京城后就向我推荐你,说你埋没在灵州太可惜了,我就对他说,是明珠一定会放光的,现在看来我说得一点没错。”
郭宋心中却暗忖,这个刘晏倒是能沉住气,一起乘船十天,到现在才告诉自己刘基的事情。
“现在令弟在何处高就?”
“他在楚州,出任楚州长史,就是扬州旁边,说不定我们还有机会见到他。”
郭宋沉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