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温玉眉头一皱,走到门口对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道:“王东主,你让我怎么说你,这是你今天第四次排队了吧!”
中年男子合掌哀求道:“李东主,我是洛阳人,洛阳那边多少亲朋好友都托我买一瓶眉寿酒,我也没办法,你就高抬贵手,再卖给我一次。”
“那我们说好了,这是最后一次,我卖给你已经不低于十瓶了。”
“好!好!保证是最后一次。”
这时,李温玉见张雷匆匆走来,满脸忧色,便对伙计道:“卖给他,这是最后一次。”
张雷走进酒铺,给李温玉使个眼色,李温玉会意,跟随张雷来到后院问道:“出了什么事情?”
“你看看这个!”
张雷将一张缉捕悬赏告示递给妻子,李温玉看完吃了一惊,“这不是在缉捕你师弟吗?”
“我说老五怎么写张纸条就消失了,原来鱼朝恩在抓他,他到底做了什么大事?居然要三万两银子缉捕他!”
李温玉急道:“别管他做了什么大事,我估计肯定会有人举报他,你赶紧去清虚观给大师兄打招呼,让他的徒弟们把嘴闭紧一点。”
张雷点点头,“我马上就去,不过我们得先商量一下,万一有人来查,我们怎么应对?”
李温玉想了想道:“就说是之前那个领头伙计蒋峰,他长得就很高,反正师弟在我们这里从来不带弓箭,应该也不会太当回事。”
张雷一拍大腿,还别说,那个蒋峰长得和师弟一样高,正好可以推到他头上,还是自己娘子反应得快。
“我知道了,现在就去清虚观。”
张雷叫了一辆牛车,匆匆走了。
李温玉心中却着实担忧,她已隐隐猜到大家所说的李辅国被刺杀,恐怕就是师弟所为。
这时,从远处来了七八个武士,前面是一名给他们领路的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