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出来,反而是得不偿失了。
退一步说,就算你师父被抓住,但只要东西在我们手中,你师父也暂时不会有事,这时候我们不能急躁,等一等再说。”
“小师叔,我们总要做点什么吧?”
郭宋想了想道:“你明天去虎贲武馆报名学武,打听那个姓毛的人,我估计他也在武馆里当教头,但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有什么情况,我会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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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郭宋便将孙小榛打发回家了,他则回到道观,将金匣藏了起来,静观其变。
三天时间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去了,其间他去了一趟务本坊找李安,但李安正好出去了。
这天清晨,道观后面响起一阵喧哗声,将打坐中的郭宋惊醒,他披上外衣出门,发现猛子在天空盘旋,发出愤怒的鸣叫声。
他连忙打了个唿哨,猛子收翅落在他肩膀上,用利爪狠狠抓了两下,‘嗤啦’一声,郭宋的文士襕衫被撕开一条大口子,他刚起身,忘记在肩头垫上护皮了。
不光是襕衫被撕破,他的肩头也被划了两条长长的血痕。
郭宋怒视猛子,“我都不知该怎么说你了,我就这一件像样的衣服,你还给我毁掉。”
这时,清风跑过来笑道:“师叔,不怪猛子生气,是后面树林开始伐木了。”
这几晚猛子一直住在树林内,原来是把它的家毁了,难怪它生气。
“要不你去城外吧!”
郭宋指了指南面对猛子道:“那边就是曲江池,你去找棵参天大树做窝,有什么事情,我用鹰笛叫你。”
“啾啾——”
猛子歪着头看他,郭宋把鹰笛拿出来给它看了看,猛子忽然振翅飞去,向西南方向的曲江池飞去。
“啊!”
清风惊呼一声,“小师叔,猛子居然听得懂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