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帮他摸牌。
她拿起一张之后就在手里摸了半天,但是横七竖八的摸半天也没能摸得出来自己手中是一张什么牌,只好乖乖的将牌交到他手里。
“都这么气定神闲的让媳妇儿摸牌了,这局看来景深是赢定了,随便摸到什么都能赢。”讲话的是对面的某老爷子。
季暖只感觉脸颊一烫,平时在家里被墨景深怎么上下其手都行,但这当着一群老人家和亲人的面前,季暖感觉哪怕只是不小心秀了一点点的恩爱都会止不住脸红,连着手里的麻将牌都跟着起了温度。
她赶紧将麻将塞进墨景深手里,不好意思的别开了脑袋。
墨景深长指一翻在牌面上过了一遍,脸上没什么表情,随手把牌推倒。
杠上开花。
四座皆惊。
“这个媳妇看来是很旺你啊。”在座的开始七嘴八舌的说话。
季暖已经脸红到恨不得赶快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直到半夜大家都散了,回了房间去休息,季暖的脸上还是被各位老爷子们调侃过后的各种红晕,主要是这些老人家都见惯了世面,晚上打过了牌又喝了茶,睡不着就喜欢拿着年轻人说事,甚至连季暖以后生了孩子谁要当孩子的干太爷爷,几个干太爷爷的排行都被他们给讨论出来了……
……
季暖觉得自己大概可能是因为前阵子脑子出了问题,导致还是有些脑部的问题没能解决。
否则她平时挺严谨的性子,怎么在这一病之后似乎总是马马虎虎的。
比如打算从洛杉矶回海城之前的两晚,有shine集团安排的公司酒会,先不说以mn集团负责人的身份,就单纯以她一次一次被公开承认的墨太太的这一身份,她就必须去参加。
然而无论是在洛杉矶的墨家的卧室,还是在shine集团总裁办公室旁边那三百多平的休息间里,这些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