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而恼怒,为自己受不住他这样的撩拨而恼怒,更恨自己不争气而恼怒。
在他的亲吻和撩拨下,她觉得自己跟三年前那个随时随地会沉沦在他身下的女人没什么两样。
在季暖被他吻的浑浑噩噩时,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带着抚上了一块冰凉的东西,她浑身的感官都瞬间紧绷,那是男人的皮带扣,她低下头就看见他皮带扣上在昏暗的房间里泛着冷色的光泽,冷的她浑身都颤了一下。
她一手被他这样强行拉着去解开他的皮带,另一手紧紧纂着他的衣服,她眼神颤了颤:“墨景深……”
她有些咬牙切齿,身体里不受控制的难受和空虚都快将她淹没了,却什么都不能做。
反而男人却是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坚定的将她的手按在她的皮带上,就着她的手将他的皮带就这样解了开……
季暖的眼睛盯着他,昏暗的光线下,她清晰的看到男人英俊的脸,即使在这种明明显得很色.情的时候,他看上去仍然冷静的过份,漆黑的滚烫的黑眸盯着她。
唯有额头上的稍微沁出了一些的汗意和比平时显得粗沉的呼吸,才让他看起来并不是表面上那么的冷静。
……
季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脸已经红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要命!
手酸!
疯了!疯了!
……
直到男人最后紧纂着她的手,几乎是浑身紧绷僵硬如石,也几乎是要直接捏碎了她的手腕,满足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长长的吐出一口粗沉的气时,季暖才涨红着脸别开头。
男人的呼吸拂在她的颈间,一下又一下,很烫,也很暖,过了好久他也没有离开,只是就着这样的姿势环抱住她,然后在她耳畔轻轻吻了吻:“辛苦了。”
季暖:“……”
她好想说一个“滚”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