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

这一拳打得狠，直接打掉了唐朝辉两颗门牙。

嘴里少了两颗门牙，说话都漏风，唐朝辉早已经吓得六神无主，拼命求饶，“别，别打……”

因为张明宇的死，方程把心中所有怒气全都发泄到了唐朝辉身上，这个两面三刀的王八蛋，明明就是两伙人的帮凶，这个时候居然敢装成无辜的受害者，既然他想要苟活下去，方程就满足他的愿望，让他知道苟活是什么样子。

怒火中烧的方程下的全是狠手，没有一拳收过劲，一顿乱拳砸下去，唐朝辉一边眼珠子都打得突了出来，鼻梁骨也被打断，整个鼻子都歪了，嘴里呼噜呼噜说话也冒风。

李青曼站在方程身后，知道他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没有去拉着他，而是静静地看着他动手。

莉安娜和詹姆斯就更不会去阻止方程了，对他们来说，这样才场面并没有什么特别。

方程一共打了唐朝辉上百拳，最后把唐朝辉整个脑袋打成了实打实的猪头，直到没力气提起拳头，这才停手。

唐朝辉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离死差得不远了，就吊着一口气。

此时的方程身上溅的都是唐朝辉的血，他刚才的样子形如疯魔，看得剩下那几个船员人人自危，不寒而栗。

站起身来，方程走到那几个船员跟前，那些船员不自觉地往一起挤。

大家都非常害怕，担心自己和唐朝辉一样的命运。

“你们一个个全都给我听好了！”

“唐朝辉是什么样的人，在船上干过什么事，你们知道的，我全都知道！”

“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哪些人是真正的无辜，哪些人是他们的帮凶，中午之前自己来找我坦白，还有想蒙混过关的，一律和唐朝辉一个下场。”

站在这些人跟前，方程少见的大发雷霆。

可以说张明宇的死给了他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