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我就昏睡了过去。
高压环境下,我一如既往的做着噩梦,甚至我知道自己是在做噩梦,梦中的恐惧感也是那么的真实,可是我就是无法醒过来。
噩梦就像是一个深渊,一个巨大的泥潭,我深陷在其中,挣扎,无望地呼救,可是越挣扎,就陷得越深。
最后还是郑欣璃野蛮粗暴地唤醒了我,这一次,我真的好感谢她,就像是你在泥潭中突然有人拉了你一把一样,庆幸,又松了一口气。
一睁眼,外面的天已经大亮,我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散发着一股浓重的男子汉的味道。
“你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一睡就做噩梦?”郑欣璃没好气的对我问道。
“现在几点了?”我不想回答她的问题,现在天已经亮了,也就是说,时间又消失了几个小时,留给我救云儿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快九点了!”郑欣璃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淡淡的说道。
一听我就着急了,现在都快九点了,一天之际在于晨,这一晃眼就要到中午了,那还得了?
“走走走!我们赶紧走!没时间了!”我当即站了起来,着急地说道。
“胸口不疼了?”郑欣璃没有一丝焦急的模样,语气还是淡淡的。
胸口?
经郑欣璃一提醒,我幡然醒悟,我刚刚一下子站起来做了这么大一个动作,丝毫没有感觉到伤口的拉扯。
我不自主的扒开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却见几个小时前还外翻着皮肉的伤口,此时已经结了一层厚厚的痂,我尝试着活动了一下上半身,发现,这个贯穿我胸口的伤,已经丝毫不阻碍我的行动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看着自己的胸口,目瞪口呆。
下意识的抬头间,我却发现郑欣璃的目光凝聚在我胸口的那条龙上面。
她的目光看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