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他这种运气不好,被本地社团那些头目亲手抓到,为了在手下面
前立威,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下手会更重一些,比如他肋骨断过两根,十根手指的指甲也都被剥了下来,而他一个同一连的兄弟,则是被人打瞎了一只眼睛。
“那你觉得本地这些大大小小的社团,你对他们现在了解的足够多吗?”派吞站起身,手里拿着毛巾走到纳杰面前,一边帮纳杰擦着脏兮兮的脸,一边问道。纳杰脸上没有波动,多年的战斗生涯让他已经习惯自己脸上只剩下麻木这一种表情:“大多数本地帮派成员都是只敢抱团获取勇气的废物,仗势欺人的垃圾,只有少数本地
帮派精英,懂一些拳脚或者兵刃功夫,极少敢有人杀人,讲究本地的所谓江湖规矩,地盘划分。”
“谁剥掉了你的指甲。”派吞帮纳杰擦完脸上的污渍,抓起纳杰的双手,用毛巾擦拭着。
“潮勇义一个叫烂命驹的双花红棍。”纳杰低头看了一下:“这是当初我去卖偷偷油印的《马经》被发现时,被他们拦住,他亲自动的手。”
“疼吗?”派吞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
纳杰微微点头:“很疼。”“很好,当初他伤害你有多疼,你现在就能有多残忍的对待他,去洗个澡,然后我要看着你,亲自动手报仇。今天晚上,让之前那些所有曾经教训过我们泰国人的本地帮派
知道,他们的时辰到了。”派吞掰开纳杰因为亢奋而握紧的手掌,把毛巾塞到对方手里:“他当初教训你,是用了什么理由?”
纳杰抓着毛巾:“犯了规矩,捞过界。”
派吞:“这次你可以告诉他,这是侵略。”
……
“死鬼,你看看这张钞票有没有古怪?”金牙雷的老婆秋姐拈起一张钞票,对着灯影照了照,又仔细搓了搓,不确定的递给金牙雷。
金牙雷双手搓着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