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人有误解。”
金牙雷淡淡点头:“塞将军,香港字头不是军队,您的正行生意,福义兴绝不插手,之前文山那件事,也既往不咎,是他被钱蒙了心,算不到您的头上。”
“那就好,一点薄礼。”塞—乍仑旺拍拍手。
门外的汶仁拎着手里的皮箱起身,高佬成几乎是同时和他迈步进了包厢。
塞—乍仑旺接过汶仁递来的皮箱,亲自打开调转方向,推到金牙雷的面前:“不成敬意,不成敬意,要多谢荀先生你大人大量,既往不咎。”
看到这个皮箱内的东西时,金牙雷瞳孔一缩。
皮箱内,一尊金灿灿,相貌凶恶的佛像,三枚泰国军队功勋勋章。
“塞将军,您这份礼太贵重了,这三枚勋章,恐怕是您半生换来的,送给我?我承受不起啊。”金牙雷把目光移到塞—乍仑旺的脸上,把皮箱慢慢推回去,严肃的说道。塞—乍仑旺摆摆手:“一把年纪了,也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不过是被人赶的连家乡都不敢回的丧家之犬,我看很可能以后我就在香港选一块墓地,埋在这里了,勋章留在我身边,反而让我看到会伤心,送给荀先生,让我得清静,也让荀先生知道,我无意与荀先生的帮会交恶,就这样,我还约了其他一些帮会的首领见面,唉,初来贵地,各个都得罪不起,荀先生您慢慢坐,我先告辞,日后再给您发请柬,请
您出来喝茶聊天。”
塞—乍仑旺戴上一顶圆顶呢帽,朝金牙雷又一次双手合十行礼,然后走出了包厢。
高佬成跟了出去,直到把对方送走,高佬成才又走回来:“大佬,泰国人……是不是过于小心?听说十几个字头的大佬都被发了请柬,这个老家伙一个一个全都要去登门拜会。”“小心?我倒觉得这个泰国人是想要在香港这些字头中重新找几个合作伙伴,所以才要十几个字头全都拜会一番,看看对方对毒品有没有兴趣,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