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了个公司,接了帮政府清理地皮的生意。”
“听起来都头疼,你的脑袋大概和普通人生的不一样。”娄凤芸眼睛里仿佛溢出水来,望着怀中的宋天耀,感慨的说道。
如今她做假发生意,接触的有钱人也不少,保良局成员也不是没见过,可是见到的人中,做生意就做生意,捐钱就捐钱,有规有矩,偏偏宋天耀,捐钱也能搞的好像做生意,可能那两百万还没捐出手,他就已经想着怎么把这笔钱翻倍的赚回来。
“今天我得闲,连六哥那个电灯泡都不在,不用担心那混蛋听墙角,晚上芸姐你跟我去……”宋天耀被娄凤芸的酥胸顶的有些心猿意马,所以笑嘻嘻的准备约娄凤芸共度良宵。
可是话没说一半,外面虎背熊腰的熊嫂已经冲进来:“老板,有人来工厂追债!”
……
“噗咚!”和安乐的青年壮汉阿震被五花大绑,与两块石头一起塞进了麻袋,然后整个麻袋被两个水手抬起来,丢进了黑沉沉的海水里。
宋春忠一手握着手枪,另一只手大大咧咧挠了挠裤裆,然后把手凑到鼻孔前嗅了嗅,对脸色煞白的常月娥等人笑道:
“现在我包下的这艘船已经出了香港海,阿嫂你们不用紧张,各个都轮的上,下一个!”
握着手枪的几名水手冲上去,抓起苏文庭不过十四岁的小儿子,凶神恶煞一样把对方攒蹄捆起,嘴巴上又补了一块膏药堵死,熟练的套上麻袋,塞进去石头,扎紧袋口,咚的一声,扔下了水。
前后不过三十几秒。
“孙先生,猛虎不食丧家犬,暴雨不打落难人,你要钱,存款已经到你账户上,我们身上这些金银细软你也可以全部拿去,都是江湖人,你如果与廷爷有仇,祸不及妻儿,放我们这些人一条生路。”常月娥也算是在江湖上打过滚的女人,此时此刻,比旁边几个吓到慌手慌脚,哑口无言的男人反而更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