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身养性,我鹅颈豪却不吃斋!”鹅颈豪瞪着一双圆眼,开口叫道。
谭长山把手里的核桃朝桌旁的垃圾桶里随意丢去,双手推翻面前的清一色麻将牌,语气淡淡的说道:“清一色,糊了。”
把麻将牌推翻之后,谭长山自己开始双手沉稳的卷纸烟,手里轻轻的朝外抖着烟丝,等把纸烟卷好,被阉鸡贵划着火柴点燃,吸了一口之后才不急不躁的开口说道:“不急,先查查到底老鼠祥做了什么事,脸面今晚找回来与明天找回来是一样的,不急在这一刻,把事情先去查清楚,知道原委之后再决定如何动手,阿贵心思灵活,人脉熟络,负责这件事。生意被扫是生意的事,在家里打麻将总不违法吧?你们两个,继续陪我打牌,免得出去压不住火气生事。”
他开口吩咐,阉鸡贵马上起身朝外走,剩下桌上的鹅颈豪与另一个谭长山心腹红棍神打胜,就算心中不忿,也只能按捺火气坐在原位不动陪着谭长山洗牌,谭长山一边洗一边看向旁边神打胜的小弟,笑眯眯的开口:“阿文过来救急,三缺一,赢了算你自己的,输了我帮你付。”
那个手下坐过来开始与三人一起洗着桌上的麻将,陪谭长山打牌的三人都没有在意谭长山刚刚丢掉的那两粒核桃,只有阉鸡贵起身时,注意到谭长山那两粒心爱的老浆核桃此时躺在垃圾桶里,竟然已经被他生生握裂!
自己这位大佬,此时脸色看来谈笑风生,恐怕心中早已杀意如狂!
……
颜雄带人赶去旺角时,没等到差馆,就看到旺角差馆的七八名军装便衣朝街边的凤如酒楼赶去,颜雄面色一动,开口朝走在最后的一名军装开口问道:
“兄弟,我们九龙城差馆的,出了咩事?”
那名军装看看颜雄等人,开口说道:“福义兴的鱼佬明,与黎探长的干儿子柴华超在里面吵了起来,鱼佬明抢了柴华超的女人,此时被柴华超用枪指头僵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