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上次回家,你居然不告诉我阿业去考警校?无端端做什么差人,我还想以后让他帮我。”宋天耀搂着自己老妈的肩头笑笑:“果然是女中诸葛,后路都已经铺好。”
赵美珍提着鸡毛掸子把宋天耀的手“啪”一声打掉:“都说你蠢啦!那些东西全都被那几个福义兴的门神原封不动退了回去!都说你是白眼狼,自己富贵就不管爹娘!那时候还未办妥,怕你拒考的事牵连到阿业,除了我和你小姨,别人都不知道。”
宋天耀摸着被敲了一下的手指,无语的翻翻眼睛。
从自己老妈那个角度来说,她没有做错,她是按照她了解的宋天耀来考虑的,总是想着宋天耀因为没有学问,干不了多久就要被解雇,所以趁机谋后路,顺便占些小便宜。
“我真的有钱,也不是褚家的钱,不用你担心,顶手费也付得起,更何况,我这个表面风光的秘书,虽然口袋钱不多,但是招牌响,说不定顶手费还能省下来。”宋天耀对赵美珍笑嘻嘻的说道。
赵美珍把鸡毛掸子插回崩了口的梅瓶里:“整日口气大的好像港督一样,和你老豆年轻时一个死德性,真不知你们宋家人到底同边个学的吹牛。你在家睡一会儿,我去帮你买些猪心和猪肝炖汤。”
“顺便买些老豆爱吃的酒菜,我陪我老豆饮两杯。”宋天耀坐到床上,把上身靠在叠好的被褥上说道:“雯雯呢?”
“被你吓的跑回去继续去女子茶楼开工。”赵美珍扔下一句话,抓起自己碎布拼缝的钱包朝家门外走去。
刚好和外面进来的一个高高大大衣衫有些褴褛的年轻人走了个对面,差点把赵美珍吓的一个趔趄。
“你边个呀!冒冒失失丢了魂一样,跑来报丧呀!”赵美珍拍拍自己的胸口,对面前这个最多和宋天耀差不多年纪的青年叫道。
宋天耀也从床上坐直身体看过去,那名青年咚的一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