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糊口,后来母亲生病,冇钱医治,我就想去做舞女,可是等去了夜总会才知道,像我这种不懂陪客人跳舞只懂陪酒的女人,做舞女都不够格,那时候华哥已经在大勘村开了个小赌坊,虽然没有现在这样大,但是也已经一天进账上百块,我走投无路,就跑去了他的赌坊想要用自己赌一次,我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生意好,他忙不过来,所以没有让我上台开赌,而是取出二十块,随手塞进我胸口里顺便捏了一下,对我说刚刚他占了我便宜,二十块就当赏钱。”娄凤芸低下头轻轻说起了自己和黑心华的往事。
“二十块,我买药治好了母亲的病,也打定主意把自己卖给了他,我同父亲学过写字,懂账目,而他老婆前几年难产死掉,一尸两命,所以那间赌坊一点点被我们做成了夫妻档,两年前我母亲去世,他忙前忙后,披麻戴孝,帮我把母亲入土送终,他不嫖娼,不去烟馆,所有赚来的钱都如数交给我,现在他死了,我要帮他照顾好他父母亲人,所以,宋秘书,真的只能带走五分之一,能不能再多一点?”
宋天耀像是完全没听到娄凤芸的话,而是加快速度把那碗白饭全都吃下去,这才轻轻拍了拍腹部,对娄凤芸说道:
“你希望能带走多少?”
娄凤芸像是心中早就计算好,听到宋天耀开口,马上说道:“一半,能拿到一半,我愿意送给宋秘书一半的两成。”
“你自己说的,我没有逼你。”宋天耀看着娄凤芸,眼神中仿佛总是带着调侃:
“你们两公婆相敬如宾也好,青梅竹马也好,不关我事,我帮你也不是看你孝顺,等下了了这件事之后,你愿意照顾黑心华父母,就找个地方老老实实住下去,我最多两年时间,可能会开一个好像名媛茶室的场所,到时候……”
娄凤芸眼睛一亮,抬起头热切的看向宋天耀。
不过宋天耀注意到她的目光之后,马上又照她的头泼了一桶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