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辛苦你帮我去拿包三五香烟。”
伙计看到宋天耀出手阔绰,反而倒不敢继续热切催促,转身帮宋天耀跑去柜台先拿了一包香烟,把零钱和香烟递给宋天耀,宋天耀接过香烟:“剩下的钱赏你的。”
看到娄凤芸已经被诸多赌客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之下抬着上楼,宋天耀点燃香烟也迈步朝着楼梯走去。
……
先赶回来的小弟已经把招财进宝那间包房收拾了一下,所谓收拾也只是把地上的烟蒂之类清扫一下,打开窗户散散空气,娄凤芸连担架一起被放到三把椅子临时拼在一起的床上,宋天耀则坐到宽大的牌九桌主位,划着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眼神玩味的看着娄凤芸。
那些娄凤芸的小弟悄悄退了出去,把门在外面关好,宋天耀对娄凤芸说道:“是真的坐不起来,还是你觉得这样躺在担架上更舒服一点?”
娄凤芸伸手掀开自己身上盖的这条毯子,身上此时穿着的是一身中式素白色睡衣,她迎着宋天耀的目光,双手一颗颗解开了上衣扣袢,把整件睡衣慢慢脱掉,上身只剩下一件绣着五毒的金细链红色肚兜,此时在肚兜遮掩不住的两肋处,能清楚的看到仍未褪去的黑紫伤痕,和用来正骨的夾垫。
“用不用一言不合就除衫?”
“腿上的伤,宋秘书还要不要看。”娄凤芸对宋天耀的调侃抿了抿嘴唇,问道。
宋天耀走过去,把毯子帮娄凤芸重新盖好,遮住了对方的上身,然后走到窗前把窗户关上,这才坐回原位:“讲。”
“这间赌档是华哥自己从无到有一点点做起来的,他最初只是个街头靠鱼虾蟹三颗骰揾钱的小角色,后来一点点做到拥有这家赌档,从头到尾,这间赌档都与字头没有关系,是华哥自己赚下来的。”娄凤芸双手稍稍紧了紧身上的毛毯,对宋天耀说道。
宋天耀笑了一下:“你不如把这句话自己同金牙雷再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