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回道:
“你觉得我现在是真是假?另外,你笑的很难听。”
他心里却是狠狠腹诽。
你玩意跟我玩千层饼呢,虽然说的是有那么几分道理。
他的确是个吃软不吃硬的男人。
同时他也感觉到一股压力油然而生。
为了确认他真身就搞出这么多动作,那么接下来最重要的一环就该出现了。
他有预感,这将是他有史以来面对的最大一次危机。
即便是当年抢铁观音,面对不可匹敌的老丈人之时,也没有这么危险。
因为当时他再没有退路,心里也有底,自己顶多被打残,不会被打死。
毕竟铁观音和他是同命鸳鸯。
虽然有点卑鄙的样子,拿自己女人做要挟,但除非老丈人是想绝后了,否则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但现在来看,他真的有点慌。
因为他实在想不通,有什么东西能在这么多大宗师的环绕下,对他这么一个足以同绝顶大宗师过招的大佬造成生命危险。
但对面搞这么多把戏,总不能就是为了吓他一回吧。
未知最为可怕。
“江师,何必与她啰嗦,待我拿下她,自然什么都问出来了!”
谢沧泉见这女人临死前还敢污蔑江平,不由大怒。
说着,他就要对暖暖出手。
“等一下!”
“别去!”
“危险!”
江平,南宫玄奇,许斌皆是发出警告。
谢沧泉不是一意孤行的人,相反,他很擅于听取别人的意见。
所以听到警告之时,他退了。
但退的不够快。
只见暖暖伸手从鼓囊囊的怀里掏出一件灰白色的石头人像。
江平以为那是她得大胸,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