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沧泉这才收起剑,一脸兴致勃勃地走到江平面前:
“江师,有什么需要沧泉效劳的吗?”
“你站着就好。”
江平抹了一把汗。
然后看到后面缩头缩脑,面上又有些失望的佩琪,轻咳两声,慢条斯理道:
“佩琪,还不出来,都是一场误会,过来见过这位南岳剑宗的高足,谢沧泉师兄。”
野猪佩琪点击录制结束,心中有些失望。
剧本不是这样的啊!
但还是听话的走过来对着谢沧泉行了一礼:
“见过谢师兄,我是朱佩琪。”
“朱兄好,我是谢沧泉,今后请多多关照。”
谢沧泉一板一眼地回礼。
“好好,今后大家都是同伴了,还要互帮互助,和谐友爱才好。”
江平笑呵呵地再次收下一个工具人。
至于心中到底有几分是高兴,几分是苦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
眼瞅着一行三人,渐渐远去。
有人收回目光。
天边,一只青色大鸟懒洋洋停在半空,双翅不时摆动,使之能够在半空停留。
只有不远处,那一抹火红才能勾动它的心绪。
可是不过区区百米的距离,在它看来,却好似天涯海角。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你站在我面前,我却无法拥抱你。
为什么会这样?
都因为背上那个单身老男人!
青鸠眼中掠过一丝悲伤,但很快消失。
该死的,不能在媳妇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情绪,我还是那个天空的王!
唳!
青鸠一声高啼。
然后……
啪!
又是一巴掌,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