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
“哈哈哈!!!通杀!”
“赔钱赔钱!!!”
喧嚣入耳,声嘶力竭。
仿佛他们不是在赌钱,而是在战场上搏命。
不过对于赌客来说,赌桌上的开盘,实际上跟拿刀子搏命也差不多,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人也不在少数。
江平几乎是本能的对这种场所产生抗拒。
他不喜欢赌。
因为赌就意味着风险。
而且这里的气味也不好闻,为了多摆上一张桌子,赌坊最大限度地压缩所有空间,每一张赌桌上都密密麻麻的围着人,像一群粘上饭粒的黑蚂蚁。
江平捂了捂鼻子,皱眉问身边的和尚:
“你不是说要去见未来媳妇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还是说和尚也喜欢赌钱?”
不戒小和尚饶有兴趣的看着众生百态,因为有些吵,所以他回话几乎是用喊的:
“我来找人!”
说着,他眼睛一亮,径直就走向了一个看场子的打手。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小僧有礼了。”
打手满脸横肉,长得五大三粗,一只胳膊就比不戒和尚的大腿还要粗,看到一个光头走到他面前,他本能地皱了皱眉。
对于赌场来说,光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代表着晦气。
“滚滚滚!大爷这里没有银子施舍给你!”
打手挥了挥手,朝着门口大喊道:
“谁把和尚放进来的,还不把他给我扔出去!”
“这位又丑又硬的施主,真的是好生霸道呀。”
不戒和尚咋舌道。
“小僧是来找一位公子的,还请施主带小僧去见他。”
打手拳头一捏,浑身肌肉一块块炸起,充满了爆发性: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