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的。
即便如此,还是把这群平时养尊处优的学生打得跪地痛苦,不少人也痛得清醒过来,先跑为敬。
看到这一幕,江平颇有感触,就好像自己是电视中那些抓捕游行学生,工人群众的大反派,是要被道德谴责,对不起祖宗的。
这么一想,江平又有点牙酸。
他就是过来聊聊天,都什么事啊。
最后国子监的学生逃了不少,也就抓了四五十个人意思意思了下。
一旁眼睁睁看着的祭酒大人,要不是有人扶着,这会儿已经瘫地上了。
他的嘴唇颤抖,面色涨红,手指着江平,不住颤抖,翻来覆去就是一句话。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江平当做没听见,转头看向夫子告辞道:
“夫子,三天后我再来找你,有今天这一出,到时候应该没人敢为难你了。”
夫子有些艰难地点点头。
有今天这一出,他们君子阁是彻底融入不了国子监了。
“对了,还有你,老头,武功这么厉害,记得到武道司报备。
不然的话,有什么案子推到你身上,就别怪我们照规矩拿人了。”
江平要走的时候,又停在花匠面前说道。
花匠苦笑连连,这下子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后的清净日子也没了。
他已经考虑换个地方了。
在国子监守了这么多年,也算还清了上任祭酒的人情。
“还有一件事,这些学生关在东厂诏狱,要想他们回去,记得叫他们家长过来领人。”
江平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
又听到一群咋咋呼呼的声音:
“谁敢在国子监闹事?不知道天子脚下,还把不把我们京兆府衙门放在眼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