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边看月亮的江平道:
“赵将军莫要感谢错人了,好叫赵将军知道,我东厂分为南北两大镇抚司,而这位江平江指挥使正是南镇抚司的最高长官。
此刻临淄城中的东厂之人多是南镇抚司所属,也就是说赵将军想要里应外合大开城门,还得请江指挥使帮忙才可。”
赵将军一愣,看着病恹恹的,似乎连站都站不稳的江平,有些不可置信道:
“海督主莫不是在开玩笑,他怎会是堂堂指挥使大人?
末将听闻东厂之中,多是武道高手,两大指挥使更是武道大宗师,武道入化境,乃是千人敌,万人敌。
可是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实在是……”
赵将军摇摇头道:“我还是不相信。”
他刚才还以为这未老先衰的年轻人是海督主的幕僚师爷之类的心腹存在,却没想到他竟是东厂指挥使。
那模样,他感觉自己给他一拳,都得跪在地上求他不要死。
海公公叹了一口气道:
“江老弟在天柱山上一人迎战数十位大宗师,最后力竭而败,身受重伤,但赵将军若是就此小瞧他,可是要吃大亏的。
而且,而且……”
海公公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还是不得不说:
“而且你若是想要寻求城中东厂之人帮忙,江指挥使你也绕不开,甚至咱家看来,就算咱家同意了,江指挥使同意的可能性也不大。
他可是一向宝贵自己手下的哪些人呢。
你想要他们冒险开城门,到时候他们一定会第一时间面对齐国高手和守城军队,必定损失惨重。
他不会同意的。”
赵将军却还没从江平迎战数十位大宗师的简单战绩中回过神来。
就算他是十万大军的将领,却也知道有些人不是普通军队能够对付得了的。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