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闭上眼靠回枕头上,“那就再多等一日的消息再说吧。”
“是。”季同应声退下。
次日得了探子的最新密报,就还是又第一时间过来给周畅源传递了消息。
周畅源刚喝完药,这回倒是下了地,正佝偻着身子坐在桌旁,闻言,腰身也似乎是直不起来的,只稍稍的抬起眼睛看过去:“那就照我之前吩咐你的,你替我去见宜华一面吧。”
“是!”季同拱手,“小的这边已经打点好了,正准备启程,就是过来问问主子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周畅源盯着桌上的空药碗出神片刻,方才苦涩的叹息摇头:“没了。你把我交代给你的事都逐一安排好了就行。”
“是,都已经替主子安排妥当了,只等您……”季同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又顿住想了下,迟疑提醒,“不过主子,您之前说是对定远侯府武家的人下手好以此惊动晟王妃的事……怕是有点难了……”
“嗯?”周畅源的瞳孔剧烈一缩,骤然再度抬眸朝他看过去,“怎么?”
“定远侯府那边确实能找到破绽,就算接触不到人,那么从外围找机会放一把火也是手到擒来的,只是探子暗中打探,晟王府这几日内外都守卫极严,府里的人连采买都不准出入,只是叫各家店铺的伙计把东西送到大门口交接,再其他的生人就连靠近他们府邸周围都不能了,想来是晟王离京之前做了安排,如今晟王府守的跟铁桶一般,就算定远侯府真的出点什么事,这消息也未必会被告知给那小王妃知道。主子您也知道,她如今已有八九个月的身子了,一个不慎就随时都有可能早产,晟王向来看重他这个王妃,这次……应该也不会有疏漏的。”
周畅源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
武昙现在的情况特殊,正是他有漏洞可以钻的时候,一开始在逐步设计逼萧樾离京的时候他本就同时也在打武昙的主意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