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去做的,包括西南的暴乱都蹊跷的很。皇叔您难道看不出来,这是有人在四处点火,全力想要将您哄着离京去吗?”
萧樾莞尔:“所以呢?”
“皇叔不是说周畅源早就身中奇毒了么?他蛰伏了两年多,最近才突然频繁的冒头,看上去……很有些迫不及待?朕猜想他大约是时日无多了,这时候是想最后一击,皇叔你若一直不肯配合他的计划,下一步他还会继续出招的,到时候只会搞出跟多的乱子来,既然如此,皇叔何不成全他?”萧昀说道,朝萧樾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萧樾依旧还沉默不语,不置可否。
萧昀等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始终不肯表态,这才又不得已的再次开口道:“朕知道皇叔在担心什么,武昙那里朕会替你看着她的。现在离着她临盆起码还有月余时间,咱们快刀斩乱麻,尽快将周畅源这颗毒瘤给锄掉,这难道不是好事么?”
萧樾当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周畅源在打什么主意了,他之所以不肯配合就是因为武昙。
武昙现在的情况可不比平时,他不放心把武昙一个人留在胤京,就算保护措施做的再周密也不行。
可也诚如萧昀所言——
周畅源明显是在准备最后一击,他时日不多,必然要不择手段的达成目的,如果一直不给他机会施展,逼得他走了更可怕的极端……
萧樾是不怕他的任何手段的,可这时候的武昙却是真的扛不住。
斟酌再三,萧樾终是抓着座椅的扶手重新站起身来,表情看上去却十分的冷漠,凉凉道:“你这宫里人多眼杂,就让她在王府里呆着,本王会交代下去,不让她随意走动的。”
想要锄掉周畅源,就得先把他引出来,否则说什么都是空谈。
如此,叔侄两人就算达成了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