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没有找到线索证明她究竟是自主的作为还是越人串谋的,但是很显然,以她自己的能力,当初那件事她操纵不来。
这样,她背后就一定还是站着一个人的。
现在周畅源要在南梁朝中作妖,又不想大胤皇族出面干涉,那么为了干扰牵制——
用北燕方面来做文章就很是有利可图了。
也不怪萧樾这般防范他,因为他确实无所不用其极,就是这样的人。
武昙对此也赞成,只是还有疑惑:“是王爷让他回去的?燕北不是一直不想回去的么?”
诚然,她并没有什么太特殊的想法,萧樾的脾气她了解,燕北虽是他的下属,但是追随多年,他待燕北并不苛刻,既然是燕北不愿意做的事,他应该是不会搬出主子的身份施压去逼迫对方就范的。
可是——
如果真是燕北想走,那就实在是太突然了,提前一点预兆也没有。
“算是吧。”萧樾没有正面回答,顿了一下,又补充,“总之燕北去了北边坐镇,一时半会儿的那边的局势会失控,或者闹出什么乱子来。不过明日本王就要启程南下了,你自己在家确实要注意一些,如果要出门,一定把尉迟带着,多一重小心。”
“嗯!”武昙见他不想多说,就也不刨根问底的再深究了。
是夜,夫妻俩早早的熄灯歇了。
次日萧樾要率使团出行,因为是在国丧期间,还是不宜张扬,他带了一支八百精兵护卫的卫队,和随行的使团官员押解了大批礼物离京南下。
因为队伍拖累,走不了太快。
这日却已经是梁晋离京的第六日了。
他得了梁帝的传召,要他尽快赶回去,说是想见上最后一面,交代一些事。
梁晋又不是不知道周畅源底细的,这种鬼话他自然不信,只不过明面上的圣旨不能违抗,他仍装成心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