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的人之后突然就发病吐血的。”
“是周畅源说动的王皇后一起出面去告密的吗?能这么刺激他的,应该无外乎就是梁晋身世上的事了吧?”武昙本来是在后院休息的,临时被他叫到了书房。
她倒了杯水端过去,绕过桌子走到萧樾身边。
萧樾放下手里的书信,接过杯子喝水。
武昙就站在他侧后方,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扒在他肩上很安静的陪着他,一边慢慢地思忖:“如果真是被这件事刺激的,那他这次的病情究竟是真是假,这就都有待推敲了,会不会是他为了骗萧昀把梁晋放回去,这才故意装出来的重病垂危?”
“他这几年下来,的确是身体不怎么行了,这两三年里几乎都是下朝就回后宫休养。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若不是真的身体不堪重负,绝对不会露出这样的颓势来。”萧樾手里摩挲把玩着那个杯子,因为南梁方面迟早会因为储位之争而引发一场巨大的动荡,这一点他心里一直有数,所以现在其实也不怎么震惊,只是有条不紊的冷静分析,“混淆皇室血统的事,足够刺激到他急怒攻心,一病不起,这个消息,也许里面会有夸张的成分,但水分却应该不大,他应该是确实不怎么撑得下去了。南梁的特使已经在紧急赶往胤京的路上,应该马上就会有消息了。”
话音才落,外面燕北就过来敲门:“王爷,宫里有陛下的口谕到了。”
武昙转过视线,眨巴着眼睛看他。
她扒着萧樾的肩膀,两人的脸孔离得极近。
萧樾只稍稍转过脸去,鼻尖就几乎与她蹭到一起了。
夫妻两个对视一眼,武昙也不躲,就大大咧咧的咧着最笑:“咱们的大侄子怕是又要抓壮丁,推王爷您出去给他当牛做马了。”
她这话,藏了一半的话茬儿。
但显然——
萧樾听得懂。
他顺手揽过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