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出来训话……如果回头等你走出这个府衙,有人杀了你,自然就可以尽情的借由此事往定远侯府和晟王府头上泼脏水了。”
“啊?”舒秀秀被她当面恐吓,还没回过神来呢,再听她这么一说,就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都傻了,彻底尖叫起来。
武昙把话解释的更清楚一点:“你的命确实不值钱,但在有心人士的操纵利用之下,却又可以变得很值钱。本宫没工夫听你说些有的没的,你认真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便给你指条活路!”
这话可不是和舒秀秀打商量的。
舒秀秀此时已经瘫在了地上。
武昙只问自己想知道的:“这里距离元洲城千里之外,你一个女子单靠自己是不可能在九日之内就走进京城里来的,而且你头次进京,若是没人给你指点,你也不可能在偌大的京城里那么容易就找到了我武家的所在。说说吧,是谁给你出的主意又费尽心机的把你送进京城来的?他们人在哪里?”
之前她让木松先上公堂说话,一则确实是为了让舒秀秀自食恶果,先挨一顿板子长长记性,而实则也是为了方便自己在暗中先观察一下这民女的行事。
而从舒秀秀轻易就被木松三言两语带着掉沟里的应变能力来看,这女子应该就不是什么人的暗桩了,充其量就是因为蠢而被人利用做了棋子。
舒秀秀脑子里现在全是浆糊,全副心思都在她可能会被杀死的恐惧中,对武昙后面的问话也是云里雾里的,迷茫了一下才本能断断续续的说:“没……没人给我出主意,我……我就是喜欢……喜欢二公子,又觉得他会是个好归宿。可是……可是侯爷不同意我留在二公子身边,那天……那天夜里我求他不成,回去的路上听见帅府的两个下人说话,她们说二公子的夫人出身书香门第,没什么脾气,心肠又软,应该是很好说话的,又说……又说我真蠢,如果是他们遇到那样的机会,一定抓住了,雇人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