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一边禀报最新得到的消息。
虽然早有了这样的准备,但周畅源的面容还是瞬间扭曲了一下,用力的抓着手里的陶瓷杯,恨声道:“她跟武家那个丫头走的最近,这件事只有她去办成算才是最大的……她居然也给我玩阳奉阴违这一套,看来我终究还是小瞧了她了。”
“是啊,没想到她居然不怕死……”瘦高个刚和王修苒正面交锋打过交道,也跟着感慨,唏嘘不已。
但是等回过神来,看周畅源的神情十分的恐怖,就赶紧转换了口气安抚:“即便如此主子您也不算完全失策,下头的人亲眼确认,她此刻已然毒发,至少后面您的计划她就不会再有余力妨碍您了。余下的事,属下也都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留在胤京的人会一步一步推动下去,咱们还是有机会的。”
“现在暂时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了。”周畅源却并没有那么乐观,冷笑了一声,给了个比较保守的估算,顿了一下,忽的又目光阴沉的看过来,盯着瘦高个问:“宫里的消息呢?萧昀那小子对国公府的处置还没定下来?”
“目前还没有听到消息。”瘦高个赶忙神情一凛,再不敢有丝毫的分神,小心翼翼的应对他,“不过事情已经被翻开到明面上了,至少老夫人的罪责是不可能洗掉的,家里虽然连夜就摆了灵堂,但昨天太皇太后和晟王妃都是兴师动众的拿人和传唤,即便最终的处置圣旨还没下来,稍微有点人脉关系的人家也都听到消息和风声了,所以……眼下的这个当口也没人敢登门吊唁。”
又正好宫里也正在给姜太后治丧,这就是现成的借口了,即便萧昀对周家处置的最终结果还没出来,大家也有理由可以公然避开了周家。
周畅源的眼底一片幽暗,腮边肌肉也因为隐忍而抽搐抖动了一下,他似乎是在努力的克制试图调整情绪,但是调整了半天也终究是情难自控,又是一拳狠狠的砸在桌子上:“一切都是因为武家那个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