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避。
定远侯府这边,武老夫人醒来之后发现是武昙守着她躺在自家的床上,脑中思维断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衔接上,她揉着太阳穴挣扎爬起来,一面已经意识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怎么了我这是?那会儿我在宫里……”
武昙赶忙扶她,并且起身去床榻里侧拿软枕,老夫人这才发现萧樾居然也坐在她这屋子里,登时就更是心头一紧。
“晟王爷?”她匆忙的便要掀开被子下地行礼,却被武昙伸手拦下了。
萧樾倒是稳坐不动,直言道:“这里没有外人,老夫人不必拘礼,方才是本王和王妃把您从宫里接出来的,您可还有印象您在宫里那期间可是发生过什么事?”
是药三分毒,何况还是强力的迷药,老夫人还一把年纪了,虽然燕北的解毒药丸也有奇效,老夫人这时候也没完全缓过来,还觉得头脑有些发晕。
“是真的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是不是?”她已然从萧樾的言语间听出了些玄机,先是紧张的问了武昙一句,然后就手扶着额头边回忆边说:“一大早宫里来人传旨说要我进宫伴驾,我心里本来也是疑惑,因为自从头两年……”
当着萧樾的面说这话,她也觉得不是很妥当,所以说着顿了一下,先看了武昙一眼:“昙丫头和陛下议亲的事起了波折之后太后娘娘和我们武家也疏远了许多,若不是必要的场合便没再特意传过我去伴驾。我也唯恐这事情里头有什么猫腻,还特意多塞了些银子给传旨的内侍,听说一起被传召的还有另外几家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女眷……毕竟是宫里太后的口谕,既然没发现太明显的疑点,我也就没能推脱,去了宫里。我们一行人进宫先是去了寿康宫,拜见太后之后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太后就说她怕去了灵堂上感伤,让另外几个人去德阳公主那边帮忙诵经送一送那孩子,却要单独留我下来再说说话。我当时就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却又碍于身份不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