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见是为晟王的身份所慑,人人都知道晟王是陛下嫡亲的叔叔,在这胤京之内身份崇高,威慑几个草民替他说两句瞎话,只怕完全不在话下。所以,这几人的证词,根本就不足取信。”
萧樾和武昙都没急着和他争执。
萧昀也是暂时未置可否,只将视线移给旁边比对了半天剑锋的仵作问道:“你这边查验的结果如何?”
那仵作赶紧转向他端端正正的跪好,拱手拜下:“回禀陛下,这些长剑,虽有的和雷侍卫的兵器样式不完全吻合,但是十把里面起码有五六把……刺出的伤口不会有甚差别。下午北燕郡主和那些随从的尸首都是卑职带人查验的,若说比对凶器的话,这里面……确实……呃,有些难辨真伪的。”
“你也是……”燕廷桀脱口就想说你也是大胤的府衙中人,却被陈王以一道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这仵作是出自大理寺的,就算萧樾的手再长,有可能伸到大理寺去,可是当着萧昀的面这么说,就等于是在说萧昀无能,完全驾驭不了他那皇叔甚至于大胤的国政,这就十分严重了。
燕廷桀对自己的这个祖父还是十分惧怕的,瑟缩了一下,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萧昀的目光自众人脸上逡巡而过,最后就颇有点意味不明的忖道:“如此一来,物证就不作数了,而在人证上,你们双方又是各执一词,皆有道理的?”
陈王忍无可忍的猛地站起来,义正辞严的拱手道:“胤皇陛下,晟王府的侍卫行凶,是我府中婢女认出来的,这还不能算做铁证么?”
萧樾冷冷的看过去,反唇相讥:“不是说蒙着面么?这也算认出来的?”
跪在地上的语梅因为伤口疼,再加上遭逢大劫,一直战战兢兢,此时还浑浑噩噩的,直到这时陈王横过来一眼,她方才如梦初醒,赶忙提起精神来道:“奴……奴婢绝无攀诬,他……他虽是蒙了……脸,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