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这夹道,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又顿住脚步回头看了瘫在地上嘤嘤哭泣的秋彤一眼,盯着她手边放着的那个食盒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些天,无论是你去御膳房准备食盒,还是将东西频繁的往陛下面前递的这些过程,全都是你一人出面,那女人始终没沾手吧?”
秋彤一开始还没太明白过来她此言何意。
可是等听完了整句话,心里就又登时咯噔一下,浑身的血液再度被尽数冻结在了血管里。
武昙看她这副模样,就又笑了:“多留个心眼儿吧。”
言罢,就真的再片刻也不逗留,转身带着自己的两个婢女出宫去了。
期间青瓷忍不住回头观望了两眼,看那夹道里始终没有动静,也没有看见人出来,就有些不解的问武昙:“那女人又在使阴招么?她凡事不露面,是为了万一出个差错,好把自己撇清了开去,再把所有的责任全部推到这个婢女身上?”
“那个女人,什么事做不出来?你还指望她会跟谁讲义气么?”武昙撇撇嘴。
蓝釉已经沉默了良久不置一词,这会儿才像是缓慢的回过神来,面带困惑道:“王妃,奴婢还是没想明白,她们去摸那个邢五的行踪……是想找机会收买他吗?那可是先帝留下来给陛下的人了,而且还是暗卫出身,那女人也太自不量力了吧?她能许给对方什么好处?怎么就有那个自信,以为她们能撬动这块铁板?”
武昙看她一眼,但笑不语,故意卖了个关子。
蓝釉纳闷坏了,又忍不住回头去看青瓷。
青瓷的思维向来敏锐,显然是已经跟上了武昙的思路,挑了挑眉毛不屑道:“收买自然是不可能了,但是可以设计拿到他的把柄,逼他就范啊。”
“把柄?她们能制造出怎样的把柄来?”蓝釉不解其意,还是一头雾水。
青瓷白她一眼,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