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国公夫人常氏的院子里服侍,是前两年表小姐出事之后,性情越发的刁钻难侍候了,国公夫人觉得她办事稳妥,才又把她派去了表小姐房里服侍。”
这庞氏,就算曾经给周家的公子做过乳母,但是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个奴才罢了。
国公夫人弃车保帅,何况当时的主要目的也不只是为了保周畅茵,而是维护国公府的名声……
推了一个奴才出来顶罪,根本就是合情合理的,不值得大惊小怪。
雷鸣提及此人,是一脸的讳莫如深。
就连萧樾都很反常,神色看上去颇有几分凝重。
武昙隐隐意识到了其中必有内情,就也不由的跟着多了几分紧张,眉头使劲的皱了起来。
“哦。”萧樾失神了片刻,瞧见她的神色,就又赶忙定了定神,握了她的手又转而对雷鸣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然后牵着武昙出了门:“先回房。”
外面的雪还下得纷纷扬扬的,虽然武昙身上穿得厚实,萧樾也知道她那身子骨儿娇弱。
所以路上就半点不耽搁,径直带着她回了后院。
回房之后,待到婢女们替二人清理干净了身上的落雪,又上了热茶,武昙就给俩丫头使了眼色:“这里不用你们服侍,你们都下去烤火吃午饭去吧。”
“是!”青瓷应诺,转身就带着婢女们退了出去。
萧樾和武昙坐在窗下的美人榻上。
桌上摆着两盏热茶,窗外簌簌落雪的声音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所以,虽然屋子里的地龙烧得很旺,武昙也依旧觉得警醒,头脑清明。
她望定了萧樾,忖道:“周家那边……到底有什么问题?他家那位已故的二公子……我记得小时候偶然听祖母提过一次,不是死了很多年了吗?他的乳母被推出来替周畅茵顶罪能有什么问题?”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