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别的意图,只是想先盯她几天,省得又出乱子,
“刚得到的消息。”岑管家却似是有所顾虑的先看了武昙一眼,然后才道:“本来是赵四小姐自请去庄子上照看长宁伯夫人的,可是赵二公子送她过去的时候兄妹俩发现长宁伯夫人住处的院门和房门紧闭,还以为她想不开寻了短见,于是破门而入,就……就撞见她和那个一并被发落到庄子上的管事正在……行苟且之事。”
因为武昙在场,侍卫就十分的局促,说话也尽量的含蓄遮掩。
卡过了最艰难的部分,才又整肃了神情,继续正色道:“事后她称是被人下了药,但屋子里却没搜出来那种东西,她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本来已经是戴罪之身了,又出了这样的丑事,伯府那边……”
高门大户里历来就有这样的惯例,家里出了难以对外启齿的污糟事,不能被原谅的——
就秘密处死!
然后对外宣称抱病而亡,也就一了百了了。
长宁伯夫人在这个节骨眼上怎么可能会主动想着去做这种事?武昙即使跟她不熟,也能立刻猜到里面必有猫腻。
燕北自然也是这样的想法,忖道:“长宁伯如果就是容不下她,就冲她前面闯的祸,直接处死她就是,何至于在她临死前为了多栽一项罪名就给自己多安上一顶绿帽的?”
可如果说是有外人下的手——
又会是谁呢?
燕北正在琢磨的时候,武昙却是忽的笑了,眸子一转,目光狡黠。
“我知道是谁做的。”她说,十分笃定。
燕北朝她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赵家安置长宁伯夫人的那个庄子在城外东南方向吧?”武昙却是不答反问。
燕北和岑管家对视一眼,全都没做声。
武昙见他们默认,就越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