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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定远侯府势大,再加上事情确实是出在她宫里的,如果武昙就是死咬临安,即便拿不出真凭实据来,这样一番撕扯推诿之下——
武昙和临安两个都是姑娘,经过这样的一番论战,只会两败俱伤,最后谁都好看不了。
所以她心中飞快的权衡,最后即使是恨死了武昙拉她女儿垫背,也不得不从大局考虑,咬牙道:“怎么会?武二小姐自然也不会无故说谎,此事当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的。”
必须速战速决,事情拖得越久,闹得越大,临安公主受到的牵连就会越大!
说话间,赵太妃已经权衡利弊,拿定了主意,转而目色一厉逼视跪在地上的那个宫人道:“东西是你从公主房里拿走的,你还不如实交代,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小宫女也早就吓得面无血色,跪在地上连忙再磕头:“没有!娘娘明鉴,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当时公主好心借了衣裳给武二小姐,命奴婢送过去,奴婢只是送衣服过去的,根本没见过什么银香囊。”
她是临安公主身边服侍的小宫女,对临安公主自然忠心,再加上确实没看见临安那里有出现过所谓的银香囊,自然是下意识的护主……
赵太妃喝问她,无非就是想弃车保帅,推她出来顶罪的。
这小宫女也不傻,如果她认了,那么以她这样微末的身份,必然只有死路一条,于是仓促之间就也怨恨的瞪着青瓷道:“那个东西没准就是武二小姐的呢,你急于撇清自家主子,就胡乱的将罪名都叩到我们公主头上,这分明就是恩将仇报!”
青瓷不甘示弱的一梗脖子,冷笑道:“你这么说,我反而越发觉得你们这墨阳宫里的人不老实,有猫腻了。我家主子今早出门,从出府到进宫,都有好些人服侍,她身上有没有佩戴着那样一只银香囊,咱们大可以一路查问过去,问问那些今天见过她的人,我就不信没人记得。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