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的,哪能当真啊。”
穆郡王可以拿凌氏的亲骨肉来威胁打击她,但是如果那是个不相干的孩子,就起不到任何作用了,他也就没必要对那孩子下手了……
龚妈妈这话,逻辑上也算是说得通。
武昙却根本就不信:“我不是公堂上的父母官,凡事都要公平公正,给天下人做表率,所以你也不用拿这些鬼话来搪塞我。凌氏有多少斤两,我看得一清二楚,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提那孩子的事,本来也是存了一念善心,不想拉那孩子下水吧?反倒是你,你看她不说,就终于忍不住的给穆郡王提了醒,提醒他拿孩子去要挟凌氏,再逼凌氏说出后面的那些话来。京兆府尹大人没再对你深究,是因为穆郡王病倒,暂时顾不得,你还真以为你有多聪明,将这事情做得有多天衣无缝么?现在这还不是在公堂之上,你还有机会,你要是现在不说,那就回头等着被府尹大人重刑逼供吧。教唆威胁,两面三刀……凌氏虽然把你从杀人案里撇了出去,可是你的意图已经暴露了,其实你不是无辜的,最不济……你也知道一切的内情,是她的同谋吧?否则你怎么解释那边凌氏正在杀人,你却千方百计的从郡王府逃跑了?”
这个婆子身上嫌疑很重,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的,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武昙的话,字字句句都正中点子上。
龚妈妈紧张的捏着手指,眼神慌乱的四下扫了扫,最后才露出悲愤的神情怒斥道:“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乳臭未干还学人家大老爷断起案子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老婆子是个乡下人,没见过什么王府啊、官府啊,我为什么会逃?我……我……”
她显然是在现场组织语言,一边说一边结巴拼凑:“进了那郡王府里我害怕,不想在那呆着,所以就跑了,不行吗?”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武昙勾唇笑了下,刚要再说话,外面胡天明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