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地上开始哭。
“肃静!”胡天明坐堂也是见惯了这样的泼妇的,当即一拍惊堂木。
柳馨的哭声立刻戛然而止,收敛着重新跪好就开始诉苦:“府尹大人做主,民妇冤枉啊!”
“你有何冤情,如实说来!”胡天明一脸威严。
柳馨满是怨愤的回头一指身边跪着的霍常宇,再度迸出眼泪来:“大人,民妇要状告于他,他买凶杀人,意图将民妇置于死地!”
“你信口雌黄!”霍常宇一听她当面就栽了自己一项杀人的大罪下来,也是瞬间恼羞成怒:“大人,不要听这个贱……刁妇胡说八道,她这是诬告,草民与她无冤无仇……”
话音未落,胡天明已经开始反问:“那你可认识此人?”
“不……”霍常宇脱口就想说不认识,随后想起来这是在公堂之上,立刻又住了口,迟疑着目光闪躲。
胡天明却不给他组织语言的时间,直接又转问柳馨:“柳氏你说!”
“霍三爷当然认得民妇,不仅认得,还曾数次共度春宵,熟得很呢!”柳馨狠狠剜了霍常宇一眼,挑衅的一扬眉,反正她就是青楼出身,也没什么好遮掩的,不等胡天明再问话就自主说道:“大人明鉴,民妇原是京城柳家庄人士,后因父亲烂赌被卖入青衣坊,霍三爷便是民妇当年的恩客之一,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叫人去传青衣坊的老鸨春娘过来作证,看民妇所言,是否属实。”
胡天明看向霍常宇。
霍常宇知道避无可避,顶着外面围观百姓嘲笑他宿妓的粗鄙之言艰难的点了点头,随后又赶紧澄清道:“大人,草民早前是曾为女色所迷荒唐过一阵子,可宿妓一事并不需入罪的,何况一年前草民已经替这柳馨赎身,并且给了她安身钱,妥善安置了她,实在不知道这妇人发的什么疯,突然又状告草民!”
胡天明略略点头,又问柳馨:“你说霍常宇买凶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