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樾:……
所以呢?没想毒死他,只是想把风寒传给他?
被揭穿了,她还理直气壮的生气?
院子里,青瓷本来已经回来有一会儿了,只是刚走到门口从门缝里看见里面俩人在腻歪,就暂且没进来,眼观鼻鼻观心的垂首立在门口。
听了两人的这番对话,就险些被当场憋出内伤来——
王爷,您这媳妇娶的,是不是风险太大了点儿?
萧樾到底也是没那个技术能给武昙把衣物都穿妥当了,再被她气得心里一堵,就干脆拿大氅将她整个一裹,直接抱走了,命人备车往武家去。
这天已经是年三十,整个胤京都处于一片喜庆的气氛中,炮竹声声,或远或近,满大街都是穿着新衣,互相追逐打闹的孩童们。
武昙一晚上没睡,又九死一生几度受惊,本来就体力透支,加上方才又跟萧樾玩闹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儿闲下来就眼皮发沉,安静的窝在萧樾怀里,没一会儿就打起盹来。
并且这一睡就很熟,马车到了定远侯府,萧樾一路将她抱回镜春斋去她都全无所察。
老夫人和林彦瑶闻讯都来看过一趟,听萧樾说是没事,也就各自放心了些。
武昙染了风寒,林彦瑶不能在她这屋子里久留,看了眼确定没事就赶紧走了,继续去张罗安排过年的事。
老夫人在床边坐了一阵,等青瓷把退烧药煎好端过来,武昙睡得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也是半梦半醒的状态,萧樾哄着她把药喝了,就让她接着睡了。
老夫人见帮不上什么忙,又怕吵了她,又守了会儿就也先走了。
宫里,萧昀主持完祭典,回后宫已经临近中午。
因为昨夜他确实也受了风寒,一上午在祭典现场,也有点头重脚轻,说话时也点鼻音,倒是和周太后传出来的说法不谋而合,成功的稳住了各方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