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父亲就想方设法的将这位武家二爷带回家吃了几次酒,也制造了机会让她明里暗里的见了两次。
当时她其实也没抱着多大的希望,毕竟如果父亲所言属实的话,这位出身富贵从小在锦绣堆里长大的公子必也是见惯了京城里的大家闺秀的,她虽自认为姿色不俗,礼仪举止也都学得不错,可是一提起京城里的勋贵人家——
到底还是露怯的。
可是可亲一心想让她攀上这门亲,甚至迫不及待的在武勖第四次被邀过去吃酒的时候就提了,一副攀附的嘴脸,昭然若揭。
她当时的感觉是羞愤又难堪,可谁曾想武勖只略斟酌了下就应承了下来。
并且次日就托人送了聘礼上门,将亲事给定妥了。
武勖当时是有言在先的,说这门亲事他暂时不能禀明父母,也警告他们父女一定不能招摇,得安分些,等过阵子找到时机了再带她回京去。
她当时还以为人家这是要养外室,可是父亲已经定了这门亲,她也见过武勖其人,倒是也没得挑……
可一切尘埃落定,父亲却得意的对她吐露,原来这位武家二爷不是别人,正是元洲驻军主帅武承弼的嫡次子,甚至于都还暗中打听好了,武家的家风好,家中男子鲜有纳妾的,这位二爷之前也没有妻室,迎了她就是做正头夫人的。
只不过是因为这位二爷是次子,在家中不是很得重视,所以有些心灰意冷和散漫。
可不管怎样,这是侯府正经的二少夫人,于他们那样门第而言也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好事。
后来他们就挑了个吉日成了婚,婚事没正经办,只说是日子挑好了,但正赶上夫婿在军中临时有事抽不开身,宴请了亲友四邻了事。
因为武勖当时聘礼下的体面又风光,他们又处于边城之地,大家日子都过得糙,倒是没人特别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成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