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那就意味着整个大胤朝中的格局要进行更新换代的新一轮的洗牌。
现在元洲城的事正在棘手的当口上,出了这种事,无论对萧樾还是武昙还说,都不算是什么太好的消息。
武昙咬了下嘴唇,勉强压下心中的慌乱,然后才又重新抬头对上他的视线,沉吟道:“那么……太子会登基为新帝么?”
萧樾伸手将她挪过去,让她靠在自己怀里,避免路上过分的颠簸,一边道:“按照我大胤朝的祖制,还是死者为大,在大行皇帝大丧期间,太子会以监国的身份理政,七七四十九日之后,大行皇帝的陵寝下葬,朝中才会举行新帝的登基大典。”
武昙心中是难免的忐忑不安,又仰头去看他:“那你……”
虽然萧樾一直不算明着跟她谈过那件事,可是就他目前的处境和在做的事情来看——
虽然对朝廷来说都是有益的,可是从根本上已经有太多逾越皇权的地方了。
以前萧植在位时候就忌惮他,容不下他,现在江山易主……
对于那个小太子的态度和心思,谁又能拿的准?
而现在,主要是萧樾最近把大部分的精力都耗费在和北燕还有南梁的纠葛上了,他在朝中的根基还不算稳固,势力也还没有集中的壮大和扩充……
这种情况下,武昙拿不准他现在究竟是作何打算的,忧虑之余,一颗心就忍不住的砰砰直跳。
萧樾将她拥入怀中紧了紧,下巴摩挲在她头顶,不是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只就声音低沉的安抚:“没事儿。且先回京城看看再说,就冲着眼下南境的这个局面……朝中诸事先撇开也好,因为我也确实是分身乏术去应付。”
萧昀,前世的萧昀就承袭了萧植的衣钵,对他忌惮至深,一直蛰伏在那里,伺机而动,想方设法的等着制造机会可以名正言顺的锄掉他。
而今生——